希望董宇辉通过李娟，得到一些启示。

文 | 舍 文

董宇辉李娟访谈不同频，7 次想结束，欲言又止感觉聊不下去了

董宇辉，当红主播。

李娟，当红女作家。

8 月 21 日晚上两人在董宇辉的直播间对谈，一个擅长说话，一个擅长用文字讲故事，按道理都应该属于善于沟通的人呐，但大多数时候两人对谈却对不起来，让网友觉得 " 网卡了 "。

对谈的后半段，李娟 7 次提出是不是结束了？董宇辉以各种方式挽回局面。

当然，观众各自有各自的感官，有人觉得尴尬，有人觉得舒畅。有人觉得李娟的社恐很可爱，而我觉得李娟只是没有掩饰自己的紧张，董宇辉却是努力隐藏着内心的紧张或者纠结。

不管对谈卡不卡，这场直播平均观看人次 30 万，卖出 17 万册书的战绩，还是说明了直播的 " 价值 "。这对于董宇辉来说应该是最重要的。

李娟在对谈最后的总结反正是这样的：好奇怪的一次访谈啊 ……

记住了尴尬没记住说了啥

其实董宇辉和李娟的对谈画面一出现，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
今年 5 月份，电视剧《我的阿勒泰》热播期间，凤凰网做了一次对谈。女主持人魏冰心和李娟坐在户外草地上，背后是自在吃草的牛羊。访谈从白天讲到夜幕降临，两位女士怕冷，在膝盖上搭上了毯子。

那一次直播让人印象深刻，无论是李娟的状态还是谈的内容，都被网友们津津乐道。

董宇辉也精心设计把对谈放在了户外，感觉是一个观景平台，背后也是群山环绕，凳子高了一些。

户外对谈的形式，第一次感觉惊艳，第二次看到么，就那样了。

而且上一次感觉李娟和主持人都坐得很舒服，这次是因为凳子高了吗？怎么就看起来很拘谨呢？

凤凰网主持人魏冰心，一直做读书、文化类节目，曾经访谈过余华、刘震云、陈丹青等作家。上一次的访谈中，你会发现你的注意力并不在主持人身上，而是在李娟身上，主持人的这种 " 倾听感 " 也许也是李娟能金句频出的原因。

当谈起她看起来很年轻的原因时，李娟说 " 因为我不上班，没有孩子，不用为家人考虑太多，在物质方面也没有太高的追求。同时，我也不是社交性的人，不用维系复杂的交际网 "。

这样的话也许并不 " 正确 "，但却太过真实，后来网上各种文章都在解读这句话。

再来看董宇辉的对谈，观众很难将注意力放在李娟身上。

董宇辉问李娟她的文学特色是怎么形成的？李娟好不容易组织语言试图解释，说到 " 这是一种学习的天赋而不是写作的天赋 "。

此时，董宇辉皱着眉头掏出纸笔开始记笔记。李娟看到说：" 你记什么记啊，又不是开会。"

李娟的玩笑是出于一种最自然的反应，而观众的注意力立即就被董宇辉吸引了 …… 我也不想说董宇辉做作了，就是觉得这个动作打断了李娟说话，有点不值当。也不懂董宇辉到底是想让李娟多说几句呢还是少说几句。

说惯了文学单口相声的董宇辉，可能还没有习惯听别人说话，或者是特别害怕 " 冷场 "，因为冷场容易掉粉、掉关注，这是直播商家之大忌。

李娟的自洽与董宇辉的纠结

当李娟一次又一次强调自己没那么自信、特别紧张时，其实她内心可能没那么慌张。倒是董宇辉，之前的访谈中他坦诚自己从小自卑，也并不喜欢如今这种网红身份。

董宇辉作为文学直播一哥，此前战绩不凡，带货《人民文学》、带货《收获》，让这些小众文学期刊都收获了大卖的效果。

但到董宇辉访谈 2021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古尔纳时，网上评价就开始有了分歧。身为原新东方英语老师的董宇辉，访谈中没有飙英文而是用中文问，再等翻译，而且访谈后似乎并没有引起什么反响。

面对诺奖大叔，董宇辉没拿出他的一哥气场，更像是个普通追星读者。

此前一个对董宇辉的采访中他说：" 我不能肯定地说我爱自己。至少我现在生活状态没有那么放松，我很难说我享受现在生活。除了前段时间在海南待了几天，每天能自由地呼吸，那几天我感觉我都会笑。但平常在工作状态下确实很少笑。"

今天的董宇辉，生活在纠结中，其实也不能叫纠结吧，就像全红婵说的谁还没个压力、谁不累。只是既要商业成功又要诗与远方的人，会更累一点而已。

和李娟对谈时，李娟说她的性格会不停地对周围的人说 " 对不起 "，董宇辉说讨好型人格会过于在意别人的评价。

其实是不是在意别人评价并不重要，李娟从她文学上获得的成功早就消解了所谓的自卑和怯懦，完成了自洽。董宇辉在访谈中透露，之前也曾邀请过李娟，但被以 " 社恐 "" 猫咪离不开自己 " 为由拒绝了。

所以李娟 " 讨好 " 吗？不会啊。

访谈的后期，李娟 7 次提出是不是该结束了？

能这么说，李娟 " 讨好 " 吗？不会啊。

李娟后面还有一句总结：不管怎么说，这次访谈我感觉我很放松，你也得到了某种程度的缓解。

这话李娟和董宇辉都没有继续探讨，但我觉得李娟说得没错，希望董宇辉通过李娟，得到一些启示。